慈禧的袜子:一双穿一天,扔掉的可是大清的江山!
储秀宫的地龙烧得温热,慈禧太后刚起身,两个宫女就捧着紫檀木托盘跪在脚踏前。托盘里摆着三双新袜子:一双是湖绉面料绣金线莲花,一双是软缎织彩凤纹样,还有一双是西洋进口的玻璃丝袜。管衣太监轻声细语地介绍着每双袜子的来历,慈禧用脚尖点了点那双湖绉袜,宫女立即膝行上前,小心翼翼地替她穿上。不到半个时辰,太后从寝殿走到偏殿用早膳,忽然停下脚步对贴身太监李莲英说:"这袜子穿着闷脚,午后换那双苏州新进贡的透纱袜。"李莲英连忙应下,心里清楚这双价值五十两银子的袜子又要进焚化炉了。
苏州织造局为慈禧特供的袜子,每双都需要六个绣娘连续工作七天。绣样要符合"图必有意,意必吉祥"的规矩,莲花象征圣洁,金线代表富贵,袜口还得用孔雀羽线锁边。有次绣娘不小心把莲花瓣多绣了一瓣,整个作坊被罚了三个月俸禄。更夸张的是,慈禧对袜子的松紧都有特殊要求:太紧了勒出红痕不行,太松了走路打滑也不行。为此内务府专门养着两个"量脚太监",每月初一十五要给太后量脚型,记录脚踝肿胀程度的变化。
展开剩余86%这些价值不菲的袜子最终去向成谜。按规定应当焚化,但曾有小太监偷偷藏起一双,流到宫外黑市上竟然卖出天价。后来此事被宗人府查获,涉事的十二个太监全被发配宁古塔。英国《泰晤士报》驻华记者曾经在报道中讽刺:"清国太后袜子的造价,足够伦敦东区十个工人家庭一年的面包开支。"
一、一顿饭120道菜:紫禁城里的"吃播天花板"
御膳房的灶火从来不曾熄灭过。子时刚过,值班太监就开始准备太后早膳的食材。二十口灶台同时生火,切菜的砧板声像雨点般密集。光是做一道简单的清汤燕窝,就要经历"择毛、泡发、吊汤"等九道工序:燕窝要选菲律宾的血燕,泡发时要用玉泉山的泉水,吊汤的母鸡得是昌平散养的芦花鸡,而且只取胸脯肉来提鲜。
传膳的场面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。一百二十道菜分成三批呈送:第一批是凉菜和点心,第二批是山珍海味,第三批是时鲜果蔬。每个端菜的太监都要踩着特定的步点,队伍从御膳房一直排到储秀宫,足足有半里地长。菜盘底下都垫着热水碗保温,可即便如此,等到最后一道菜上桌时,前面的菜肴早就凉透了。
慈禧用膳时有个特殊癖好:喜欢听菜名。两个嗓音清亮的太监要轮流报菜名,"金腿炖圆鱼""凤穿金衣""芙蓉海底松",每报一个菜名就要停顿片刻,等太后用眼神示意是否品尝。大多数时候她只是闻闻味道,真正下筷的不过十来道菜。剩下的菜肴要么赏给宫眷,要么倒进泔水桶。有次光绪皇帝来请安,看见撤下的满桌珍馐,忍不住叹气:"这些够京城百姓吃三天了。"
甲午战争期间,御膳房的开支不降反升。海鲜供应因战事受阻,内务府就派人到天津卫高价收购进口罐头。日本联合舰队司令伊东祐亨后来在回忆录里写道:"清国太后在战争期间仍维持奢靡生活,这让我们确信这个帝国已经失去民心。"
二、袜子穿一天就扔:老佛爷的"精致经济学"
慈禧对袜子的讲究达到变态的程度。她要求袜子的接缝必须在脚背正中央,误差不能超过一粒米的大小。为达到这个标准,绣娘发明了"对针绣法",绣花时要把袜子套在檀木脚模上操作。有次新进的绣娘不小心把线头留在内侧,慈禧穿上觉得硌脚,当即下令把江南织造局督办革职查办。
沐浴更衣的流程更是繁琐得令人发指。每次洗澡要用四个沉香木浴盆,分别用来洗脸、洗上身、洗下身和洗脚。毛巾的使用有严格顺序:擦胸用绣牡丹的毛巾,擦背用绣莲花的,擦腿的又换成绣祥云的。每条毛巾最多蘸水三次就必须更换,宫女们要时刻盯着太后洗到哪个部位,及时递上对应的毛巾。
太后的化妆台像个小型实验室。胭脂要用京西妙峰山的玫瑰,每年五月采摘后立即用石臼捣成花泥;粉底要用太湖珍珠磨的粉,十斤珍珠只能出三两粉;画眉的墨锭要掺入麝香,在宣纸上试色时不能晕染。有次胭脂颜色不合心意,慈禧直接让内务府把苏州胭脂作坊的匠人锁拿进京,逼着他们在刑部大牢里改良配方。
这些穷奢极欲的开销最终都转嫁到百姓头上。光绪二十二年,为太后寿诞采办衣料,江南织造局额外增收"织造捐",导致苏州爆发机工暴动。参与者砸毁织机时怒吼:"我们日夜纺织,却穿不起一寸丝绸!"
三、15万个苹果当香薰:水果的"行为艺术"
储秀宫的果香能飘到三殿外。每个房间都摆着景泰蓝大果盘,苹果要垒成宝塔状,香蕉要摆成扇面形,鸭梨必须蒂朝外呈放射状排列。专管水果的太监每天要记录每个水果的摆放时间,超过六个时辰就必须更换。有次小太监偷懒没及时更换,被总管太监发现后,当场被拖出去打了四十大板。
最令人痛心的是水果的浪费方式。换下来的水果其实大多完好,但按规定必须运出西直门,倒在专门挖的"果坑"里用石灰销毁。附近农户曾经冒险捡拾,被发现后竟以"盗窃御用之物"的罪名流放黑龙江。法国公使馆秘书罗谢曾经在信中提到:"清国皇宫对食物的浪费令人震惊,这在欧洲会引起革命。"
水果采购成为贪腐重灾区。内务府官员与水果商人勾结,把普通苹果报成"西域贡果",价格翻十倍。有账本显示,光绪二十四年光香蕉就采购了30万根,而实际上慈禧宫中消耗不足半数,余款都被经手官员瓜分。当时《申报》暗访发现,同样的香蕉在前门市场售价不足宫中的二十分之一。
四、一天680万的开销:军费变成颐和园的石头
修建颐和园时的场景令人唏嘘。昆明湖底铺着从房山运来的汉白玉,每块石板需要八个民工抬十天。龙王庙的琉璃瓦是专门在山西烧制的,烧坏三窑才能出一片合格的。而同一时间,北洋水师的炮弹还用的是黑火药,射程只有日本海军的一半。
慈禧六十大寿的庆典筹备了三年。从西华门到颐和园,沿途要搭设六十处彩棚,每五步要挂一盏琉璃灯。庆典当天动用太监宫女近万人,光是放生用的鸟雀就花了八万两银子。而这时辽东前线正节节败退,士兵们穿着单衣在雪地里作战。
户部档案里有一组触目惊心的对比:买一发德国克虏炮炮弹需要200两,而太后一天的水果钱就能买250发;训练一个新式陆军士兵每年需30两,而太后扔掉的袜子够养一个营。日本间谍宗方小太郎在给国内的报告中说:"清国政府把财富用于太后的袜子,而非士兵的子弹,这是我们的天赐良机。"
五、奢侈亡国的数学题:一顿饭等于多少条洋枪
庚子年七月廿一的凌晨,北京城还笼罩在联军炮火的硝烟中,慈禧匆匆套上蓝布民妇衣裳,临出宫前还没忘往荷包里塞了把玳瑁梳子。逃亡车队经过颐和园时,她掀开车帘最后望了眼万寿山,忽然对光绪帝喃喃道:"这回出门竟连碗像样的酪茶都喝不上了。"这话让随行的崔玉贵听得心惊——都这时候了,老佛爷惦记的仍是口腹之欲。
第一站宿在昌平一家骡马店,御厨们用农家土灶勉强熬了锅小米粥。慈禧盯着粥里没剔净的谷壳,筷子重重一搁:"这米怕是陈了三年的。"内务府郎中赶紧连夜敲开周边富户的门,最后用二两金叶子换来半袋新米。次日途经南口镇,当地乡绅献上仅有的五只老母鸡,御膳房却为难地发现,连像样的高汤料都凑不齐——往日炖汤必备的火腿、干贝全丢在宫里,最后只好往鸡汤里撒了把村民送的野山菌。
怀来县令吴永接驾时,把县衙大堂改成的临时行在里飘着焦糊味。这个七品小官竟端出滚烫的鸡蛋小米粥,粥里还浮着几丝碧绿的香葱。慈禧捧着粗瓷碗的手微微发颤,忽然对裕隆皇后感慨:"民间竟有这般滋味。"她当然不知道,吴永为此掏空了县衙最后一袋存粮,师爷偷偷当掉自己的狐皮袄才换来鸡蛋。而就在三天前,这支逃难队伍路过延庆时,因知县供奉的烙饼不够酥脆,整个厨房的差役都被罚跪在院中。
更讽刺的是逃亡路上的"御膳制度"。虽然食材简陋,用膳仪式却分毫未减:每餐仍要摆开三十六道菜,太监照旧高声报菜名,只是"燕窝煨鸡"变成了"野蘑炖鸡","蟹黄烧卖"换作"韭菜盒子"。有次厨子用野芹菜拌凉菜,慈禧竟夸"清爽胜过往日的龙须菜",吓得内务府连夜派人采买野芹菜,全然不顾二十里外正有义和团残部与联军交火。
1902年回銮时,慈禧的轿辇刚进永定门,就直接拐往新建成的中海铁路餐厅。她对着法式牛排连赞"洋厨子倒有些巧思",全然忘了这条铁路正是用《辛丑条约》的赔款修建。为弥补西逃时"受的苦",她下旨将次年万寿节规格提高三倍,各省除分摊庚子赔款外,还需另献"节寿礼"。两江总督刘坤一接到谕旨时,正为筹措新军饷银发愁,最后只好把江南制造局的铣床折价卖给日本人。
1908年十月初十的万寿节,是这种奢靡的巅峰。光是苏州织造进贡的108套衣袍,就耗银三十万两;膳单上赫然列着"火箭炉鸭"等新式菜,据说因御厨不会操作酒精喷灯,还特意请来东交民巷的德国厨师培训。而此时的大清国库,存银仅够支付《辛丑条约》最后一期赔款,官员俸禄全靠汇丰银行贷款维持。
临终前七日,慈禧强撑病体审定自己的丧仪规格。棺木内要铺七层金丝锦被,遗体需穿戴缀有八百二十颗珍珠的礼服。当内务府呈上用辽东千年红松打造的棺椁时,她忽然想起四十年前咸丰帝的楠木棺材,轻声嘀咕了句:"到底不如先帝的。"却不知这副棺木的造价,相当于北洋水师半艘巡洋舰的价钱。
出殡那天,送葬队伍撒的纸钱遮天蔽日,有个英国记者在电报里写道:"黄金打造的纸元宝像雨点般落下,砸在沿途跪拜的饥民脊背上。"这场耗银一百五十万两的葬礼举行时,武昌起义的枪声已在暗夜里酝酿。正如慈禧晚年常对宫眷说的那句:"人生如戏,何必认真。"她至死都不知道,自己亲手导演的这出奢靡大戏,唱塌的是延续二百六十八年的大清江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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